约束。

每每觉着疲惫想撂挑子走人,却是一写下江澄二字,心头就泛起涟漪,犹如铁树开花,孤独迷途忽见微茫,沙漠行者幸得甘霖,飘零无归处的孤舟靠了岸,三月里的桃花灼灼明艳鲜亮,心头那一点朱砂隐隐灼烧。

我写他,念着他,反复品味琢磨,好像这样一个人活脱脱站在我面前,原文初登场时惊鸿一瞥,一把攥住了我所有的喜爱,从他幼时,到少年,再到而立,他人生几十年风风雨雨的成长,我以为就这么只是看看,却不想潜移默化间给我留下了这样深刻的记忆。

现在反应过来,原来我是这样喜欢他,我是这样放不下,难以割舍。

我知晓他这般骄傲的人,定然不稀罕旁人的同情亦或着捧着攥着,他不是金丝雀,不是温室花,是只翱翔九天的鹰啊。

我喜欢他很久,手心痒痒却不敢动笔,因为太喜欢了,喜欢到,我一旦写不好就成为了一种罪,他不该是在烂泥一样的笔力里摸爬的,我得更好些再去写他的故事,后来大概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才开文的吧。

真正的喜欢好难说出口,大概是爱你在心口难开x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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